谨以此文纪念过去的2020，所有人都不会忘记的2020。
序章
我还记得2019年的结束、2020年的开始，是在同一天上下午进行的《电电2》和《有机B》期末考试。那天我起的很早，在保温杯里泡上最后一袋从苏州博物馆买的茶，然后往书包里放了一桶汤达人，考完有机就赶到六教B区吃泡面，边吃边和同学一起复习电电。那是我大二上最难也是投入最多的两门必修，结果都不怎么好。
大二上是我最“专心学习”的第一个学期，为了心爱的统辅，我在学期初就推掉了全部的社工，中途也没有参加任何额外的活动。后半学期每周的生活大概是周一到周五上课并写掉其他课作业，然后周六写一整天的《复变函数与数理方程》，周日写一整天的《统计推断》。《大物A》期中考得很差（70+），还好凭借高中老本（大笑）拿下的竞赛加分、以及期末的极限冲刺力挽狂澜，当然也必须感谢王山鹰老师没有向下调分。
这是生医课程与电子系保持高度重合的最后一个学期，也是没有组队大作业的唯一一个学期。虽然过得辛苦，但一切都在笔直无误的轨道上航行，除了“自己太菜”以外没有其他值得烦恼之事。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应该再多努力些的，后面很难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不过这不是最值得自责之处，真正的隐患从来不源自于成绩单上的BCD，而是那个寒假、那整个被疫情淹没的漫长寒假，我没有留下任何大段的文字记录、没有为2019年写下总结——直到2020年秋天我才发现这一点。文字是超越时空、联结过去和未来的重要凭据，是牵引命运风筝的线，即使耗费相当的时间和感情，也不应放弃回顾和记录。
《雨幕》发布于2019年10月，当时只是觉得好听（古风谁不爱呢），直到一年后我才发现歌词有另一种解读。那座桃花岛、那座残碑、那些题词、那些爱中藏恨的诗句，那么多过去的事……没有什么是应该被遗忘的。虽然错过了记录的最好时机，但也不算太迟。
Part1 冬
期末结束后我在学校多停留了几天，补了明日方舟第六章的剧情，然后去三里屯和北京科技馆各玩了一天，是不可多得的快乐。我清楚地记得2020年1月20日，那天我们在高中同学家从中午玩到晚上，快乐到无暇关注新闻。也正是当晚回家以后，我看到了那条震动全国的消息——钟南山肯定新冠病毒可以人传人。我当时相当惊讶：一、明明一直在强调“没有证据表明人传人”，我从未把它和03年的那场灾难联系起来，只是当作禽流感、猪流感一般的小爆发，而现在，局势突然变得紧张了。二、白岩松采访钟南山，居然又是白岩松，居然又是钟南山。我当晚跟风在各个网购平台搜索口罩，被N95、N90绕得晕头转向，最终一无所获。最后的“前疫情时代”里，我在商场买了几件春装，极限考过了科目三，在舅舅家吃了年夜饭，迎来了庚子新年。
《流年如歌》是bilibili2020拜年祭单品，演唱是五维介质的虚拟歌手苍穹（对我喜欢苍穹的版本，感觉人声翻唱反而比不上原版……），这首歌与拜年祭的另外两首单曲《万古生香》、《横竖撇点折》一起陪我度过了寒假至学期伊始的大部分时光，当然还有Arcaea的数首单曲（和隐隐作痛的肝XD）。
因为整日宅家又有父母照顾，总得来说为新学期减轻了不少压力，那时候没想太多未来的事情，生活只有躺着和坐着两种状态并且躺着居多；偶尔会关心一下疫情相关的科研进展，主要是传染病模型和疫情溯源之类的知乎回答；有想过做公卫，但我永远也不希望再经历一次这样的灾难。
Part2 春
新学期如约而至，免除了学堂路堵车的苦恼，迎来了躺在床上听课的辛福生活，从各个方面来说这都是一个相对轻松的学期，轻松到能顶着期中考试完成THUAI比赛的巨大工作量（我写代码可太憨憨了，感谢jl猫猫指教），并且重回手帐天坑买了数量不多但可能这辈子都用不完的纸胶带。
这学期明面上最重要的两门课是《数字逻辑与处理器基础》——这课对铁了心不想搞硬件的我没啥用处——和《信号与系统》——无论是作为工科生还是理科生多学数学都是好事。但我心里认为最重要的是另外两门课《多元统计分析》——每周五晚上让我困得痛不欲生的罪魁祸首——和《深度学习》——每周一下午让我困得痛不欲生的罪魁祸首。困是因为跟住课堂进度需要的消耗相当的脑细胞，痛不欲生是因为想学好但是实在听不懂。一学期整体节奏相当平稳，比较大的几个麻烦是楼上装修太吵、家里网速太慢，以及为“周末不想和父母一起出门逛街”这类小事扯皮。另一个麻烦是缺少和同学交流的机会，在此非常感谢yyjj建立的摸鱼群，为摸鱼人提供了一起摸鱼的大鱼塘，并且快乐的摸鱼友谊在线下得到了延续。
疫情方面，经历了年初的惊心动魄，国内形势迅速缓和下来，而国外则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在美国确诊病例突破200万后，我彻底失去了刷央视新闻微博的兴致，也坚定了“不可能出国读phd”的想法，并顺理成章地失去了学英语的动力。我终于不必再为播放音乐而不是VOA NEWS 感到愧疚，数首歌曲陪我度过了debug到凌晨三点的快乐时光。
《裁梦为魂》，很适合春天的歌。年复一年的过去，还能看到江东大道两侧灿烂盛开的紫叶李，还能围坐在雨山湖畔的玉兰花树下畅谈，真好。
Part3 夏
期末周来得很快，但是我在第十周退掉了时间序列，ss考试又延期到返校，由此期末周的任务量省去了接近一半，让我在十六周的辅修n连考之后快乐地返回到漫长的摸鱼生活中。暑假主要摸了这么两条大鱼：
一是终于补了从高中就心心念念的《弹丸论破》，在b站云完了游戏第一部和第二部，并且补了第三部的动画和少量番外同人，被狛枝疯狂圈粉。虽然《弹丸》对希望和绝望的解读并不能令我这个圆厨满意，但是，我也想看到大家的才能闪闪发光的样子哦。虽然没有“垫脚石”那么夸张，但要是能做照亮大家的光……也确实是我心中所想吧。
二是顺利完成了在小马的招生任务，并且收获了可爱的学弟们XD。这段经历给漫长的摸鱼生活带来的新的思考，促使我终于写出了一年半以来唯一的小作文。唯一的遗憾是受疫情限制无法进入母校，今年六月……又是一个三年的轮回，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不会错过。
当然摸鱼之余也干了些正事，最重要的是磕到了盐，完成了学推计划的主体任务，不过过程多受老师和师兄的指点，大局和思路直到我年底结题前夕才领悟几分。仅暑假的经历而言，最大的收获是极高的MATLAB熟练度，大抵不会输给经历了MATLAB小学期的EEer吧。此外就是暑假末尾的数逻小学期和ss期末。数逻小学期工作量奇大，好在我并没有什么卷主频的觉悟，完工即收工。在此感谢被我随机捉住的摸鱼群大佬hls与我共度debug时光。至于ss……向下调分说多了都是泪啊。
缘起处注定盘桓成终点
六十年也不过悠悠两万天
还是《繁华唱遍》。从春天到夏天，我很清楚这是最后一个摸鱼的机会了。无论何时，家总是能让人无忧无虑躺平的地方。在这可爱的十八线小城市生活了二十年，我太清楚“进”的难度和“退”的底线。这底线确实不太差，难度也确实不小，让我有些提不起“进”的念头。回想从初中高中一路过来，至关重要的力量都来自一群闪闪发光的同行人。而今大家天各一方，我若还想继续前进，必须找到新的动力源泉，只是这很难不是一条孤独之路；若是止步于此，想起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多少会有些不甘心吧。
我还没有找到，我还在努力找寻。
Part4 秋
2020年8月31日，我终于回到了阔别七个半月的清华校园，物是……人也是。秉承对自己“获得与大一时同样朝气和头铁”的期许，我在秋季学期选了30学分的课程，其中包括3学分的小学期和6学分的统辅。十一前的几周过得相对轻松，但是被取消的十一假期、第五周第六周的解剖小学期、传感器大作业和影像期中考试接踵而至，让我又一次错过了香山的红叶，并且对以上列举的四份灾难中的三份抱怨颇多。
解剖小学期是我正式接触的第一个生医小学期，尽管开学前的一周实验和实验报告被我可爱的组员们一鼓作气全部推平，六篇调研报告和两份PPT也以牺牲十一假期为代价提前完成，但是在五六两周周末进行的pre仍让我苦恼不已，其主要原因是任课老师对某些不值得精益求精的东西仍要求精益求精到一个可怕地步——某些已经在近半个世纪的发展中被逐步淘汰，也与我心仪的方向关系不大的技术，真的有必要调研到滴水不漏的地步吗？某些具有复杂原理和繁多应用、足以撑起一整门课程的技术，真的能在20分钟的pre里讲得面面俱到吗？你们的意见和质疑……虽然不无道理，但确实不切实际哦？若不是第一天pre的同学们被提问得太过凄惨，我又何苦熬夜数次把早已准备好的PPT改得面目全非呢？解剖小学期让我大三下学期的生活陡然收紧，也让我对生医专业第一次产生了巨大的质疑，从这个角度来看……也可以算作后续很多事情的开端。
传感器的大作业紧随解剖小学期之后，根据实验指导书和往年经验，我很快选定了脉搏传感器+Arduino+上位机这一条技术路线，并且颇为不自量力地希望复现传感器电路，甚至去李兆基打了PCB板，可惜以失败告终。由于队友中没有熟悉PCB设计、Arduino和上位机开发的大佬，而我恰好有芯动计划和大一SRT两段与硬件略有关联的经历，且此时的时间还没有紧张到无法压榨的地步，最终我义无反顾地拦下了所有主线，并且争分夺秒地推进以便尽快给队友们安排任务。这样十月下旬也过得颇为艰难，在此感谢lhw大佬提醒我用MATLAB写上位机并在微信中共度debug时光，明明写的根本不是一个东西，居然也能相互讨论起来,真是……大家都很艰难啊。
情厚刺不穿
借城墙半块砖
垫在我脚尖
从2018年年中拖到2020年10月，秦时明月六终于要开播了，新ED《心静听炊烟》。咕咕了那么多年，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已经是万幸了吧。都说剧情拉胯，我倒是很能理解，甚至觉得现在的剧本已经相当不错，毕竟《龙族》五可是惨到写都写不下去的地步啊（捂脸）。讨论剧情说章邯韩信风林火山他们历史光环在手，身处险境也无需担心。但换一个角度想，现在看上去是光环，等到所有故事结束的那一刻，“光环”就变成“宿命”了吧。无论此刻他们如何光芒万丈，结局到来的时候都无可逃避。反到是那些纯粹虚构人物，还值得期待一个不错的结局。
胸中大海澎湃
我隔山听海
那是我涌动独白
Part5 冬
11月1日，星期日，《明日方舟》主线第八章更新，自第六章至今方舟的剧情从未让我失望过。这是我大三上学期最后一次计划中的校外摸鱼。“你能遇见，你能准备，你能承受，那你也能胜过不幸。”
首先到来的是数科导大作业，异步加载和憨憨校园网速给我的爬虫工作带来了巨大的困难。受熄灯断电的限制，我被迫将起床时间提前到六点半。我在爬虫运行的同时着手《信息与生命》的大作业，也必须随时关注代码运行——bug太多了。未曾预料到的到笔记本抢在我之前罢工了，于是又被迫抽出一个上午去五道口修电脑，顺便解决了即将到期的身份证。我惊喜地发现顺路有一家711，然后带了午饭和饭团回学校——自从国庆第一次吃过711的饭团后，我就爱上了这种廉价的美味XD。对于一个标准的夜猫子来说，主动早起是她生命中前20年都难以想象的事情。711的饭团和猫超的盗版，几乎成了早起的全部动力。
从这一周起，到期末考试周为止，再也容不下任何喘息了。检测传感的第二个大作业、机器学习的大作业、学推结题、医学图像实验和大作业、影像pre……即使数个大作业都顺利地抱到了大腿，但是不顺利的那么几个……前所未有的艰难。当我选定课题的时候，我以为既然是感兴趣地方向，那么全力去肝就好了，即使是大包大揽也无所谓；可是真到临近ddl的时候，我早就没有“全力去肝”的可能了，大概就是力不从心吧。
你眉目如当年流转我心间
渡口边最后一面洒下了句点
与你若只如初见 何须感伤离别
第一次听许嵩的歌，是小学五六年级时在KTV听同学唱《素颜》。我一向不喜欢那些写热恋与失恋的歌，但是这首例外。
第二次听许嵩的歌，是初三时我妈心血来潮想整理一个古风歌单，我帮忙操作软件。那是我第一次听《山水之间》和《断桥残雪》，第一次知道南京广播电台里经常放的一段音乐来自《清明雨上》。
第三次听许嵩的歌，是高一研学旅行，在我可爱的桌桌耳机里的《燕归巢》。听的是张靓颖张杰的版本，回头才发现是许嵩的词曲。
2016年暑假，我注册网易云，凭着印象给喜欢的歌点小红心……原来他还唱过那么多歌啊，真好听。
2018年高考前夕，许嵩发布了《老古董》的MV。我兴奋地点进去，看完人都傻了，这啥，这拍的啥，这唱的啥，这许嵩的歌？？他想干啥？？接下来整个《寻宝游戏》专辑给我带来了深刻的领悟——不明觉厉。坦白地说我是从古风歌入坑的……也相对偏好古风一些，我知道他还有其他很多歌，但我没刻意去找，也没刻意去听——直到《如果当时2020》。
我此前从未听过老版的《如果当时》，因为太爱新版才去找着听的。新老版本的差别让我惊叹不已，我忍不住把他的所有专辑，从《自定义》到《寻宝游戏》，一张张地听了下来，又去看了他过往的微博和Vae+发帖，彻底沦陷了——这是真神仙啊。
此时感觉到你的重要
爱走了 心走了 你说你 要走了
我为你唱最后的古谣
在2020的冬天，日复一日，从早上八点以前到凌晨三点以后，写着一个又一个bug。如果说早起的最大动力是提前买好的饭团，那么敲代码的最大动力就是听许嵩的歌。
一边是刚刚步入正轨却无法激起我兴趣的生医课程，一边是多少艰难困苦我都执意坚持的统辅。“热爱”的源泉有几分是老师、是课程设置、是作业的合理性，是peer pressure？又有几分是自己的真心？走了那么久那么远，我是否还知道真心何在，它还重要吗？
我自大一入学便一心想加入星火计划，但是，为什么？就为了它是特奖预备团吗？为了星火我急于报名SRT和进组干活，但是现在看来这不就是典型的内卷行为吗？从行动路线上来看似乎没有问题，但是从出发点来看这并不好，而最后的结果……我在两个实验室各划了大半年的水，到最后既没有报名星火，也没有paper。我想能多一些能写在简历里的东西以增加竞争力，但也必须记住它们不是你真正的竞争力，GPA亦如是。
Part6 年
艰难的15周结束，“封校”的消息突然到来，让我考完期末周游北京城的计划化为泡影，毅然抓住最后的机会去五道口吃了一顿——而上一次出校，已经是近六周之前了。熟悉的嘉和一品粥，但没有期望中的鲅鱼水饺，小笼包也一言难尽……但总之卡着ddl出校是一件幸福的事。
五门必修的期末考试，四门是实打实的生医专业课，都需要准备cheat sheet。而《信息与生命》和《生物医学检测原理与传感技术》的期末考试，简直就是在考你能把多少东西从PPT里抄到那两面A4纸上。对于这两门课我抱怨颇多，首先就是我上课从没认真听过，也不觉得这种花四课时速成信号与系统之类的操作有什么用处——学过的不屑于听，不会的还是不会。然后大作业的设置，信生稍好一些，至少给出了选项和必要的说明，检测传感根本就是无中生有。我记得在实验室里偶遇腾老师，他问我手里的设备是不是课上发的，我说都是自己买的，课上什么都没给，老师说，那至少给你们经费了是吧。我emmmmm有道理哦难道这么无中生有就是生医磕盐的常态吗？最后，这种既有大作业又有考试的设置根本就是无故增加学生负担，两份大作业和抄PPT一般的考试更是离谱中的离谱。（下图是一张A4 note）
对生医课程体系的抱怨，进而转化为对生医专业的怀疑。一方面，我相信培养方案的设置有老师们的诸多考量，《信息与生命》更是培养方案改革的关键一步，一定经历了大量讨论和完善，能够反应出老师们在本专业多年经营积累下来的经验，确实包含了生医本科生应当具备的素养；另一方面，我根据生医课程体系做出的推断，哪些是生医专业的特色？哪些是工科专业的普遍状况？又有哪些……是我国大学课程设置的通病？——又或者一年前我抱怨电电、数逻和解剖的时候，就不应该抱有“大三专业课什么都好”的幻想？我真的喜欢……做工科生吗？反复思考教学方面的问题，我真正的兴趣难道在此处？
你会握着我的手吗
如果路 会通往不知名的地方
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被某只磕cp的猫猫安利了《无问》翻唱，后来又听了周深的版本，真香。这边的风景我已经有所领略了，退路也不是太糟糕，另一边……是时候迈出关键的一步了。期末结束、回家之前在学校几天，我试着看了几篇统计学的论文，仓促之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反倒认清了“隔行如隔山”的事实。但是，已有的知识从来不应该被当做探索的包袱，我必须调整好心态去开启新的篇章，这是最后的机会。
一瞬好长
我们哭着醒来
又哭着遗忘
幸好啊
你的手还落在我肩膀
尾声
如果你能耐心看到这里，先容我郑重地说一句感谢。然后后面这一段是除夕当天新加的，含有大量谜语，可以不必阅读。
除夕前两天是在看书20分钟摸鱼40分钟的循环中度过的（嗯，我至少一天也能看一个小时论文了！）。可惜，没有摸到大鱼，小鱼也没有，只有些圆口纲生物。
网络舆论环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滑坡”的，已经很难去追溯了；以前是否真的“更好”，也难以定论。但如果要说一个关键时间点，那一定是疫情，大概都是宅在家闲出来的。
我对这些争吵的看法，原本就是“1+1=5”的态度。
但我今年突然发现这种“滑坡”现象有从网络世界向现实世界蔓延的趋势。但凡你身边有人不能同样保持“1+1=5”的态度时，这种趋势更显得无法阻挡。就算不能看到“大家的才能闪闪发光的样子“，我也不想看到……就这样滑落下去。有时候会怀疑现在的世界线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从2020初开始，有些重要的东西被修改过。
寒假在家重看了一遍《灵剑山》。这是一本2013年开始连载的书，我上一次看是2017年暑假。很难以想象啊，现在都2021年了，看到书中情节，还是能隐约对应到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上，让人胆战心惊。而另一本当年被我奉为神作的小说——《龙族》，也很难想象啊，神作已经沦落到我几行都看不下去的地步了。——人不可能一成不变啦。
我想起2017年，第一次看b站拜年祭的时候，就是我最爱的《万神纪》；然后是2018的解谜和《逆浪千秋》；然后是2019，然后是2020。虽然我只能算二次元边缘人群，但是每年的V家神曲，每年艾导的动态漫，也已经是DNA的一部分了（笑）。我无所谓拜年祭的改变，我可以只看我感兴趣的东西，我也可以完全不看。但是回忆起当年的盛景，不免唏嘘。
正历尽十方声色 百代兴亡
愚兮智兮终归于虚妄
平生未改吾道之所向
《灵剑山》的动漫是2016年波的第一季，ED《夕山谣》我已经吹了好多遍了，昨天才知道第二季还有个新ED《归云乡》。两首歌交替循环，更添几分悲怆。
即便如此，《灵剑山》也是个货真价实的HE。希望现在这个世界线也有HE吧。《归云乡》里“无愧自轻狂 无牵也无挂 亦已无常”，竟然是给了《夕山谣》“奚落着那些年的轻狂”一个绝佳的回应。
无愧自轻狂 无牵也无挂 亦已无常
归去又新凉 春寒 灵山依旧苍茫
回首何处是云乡